云彩音符

有时难产,偶尔产出,但最多的是胎死腹中

捏个人物当老攻(二)

*大概是对热度的让步,我唯一的存稿啊555

*这个文的属性终于变成搞笑文

*我开始嫌弃自己取名废的属性了

(完了完了,这丸子歧途走得也太歪了!得赶紧把他掰回来,不然送杨教授那都没用了!!!)

小青表面稳如老狗,实则内心一个卡壳只觉自己仿佛哔了狗。她想起白糖父母临走前紧握着她双手将白糖的生命安全托付给她的场景,那种庄严肃穆,她到刚才才理解,为什么他们出去旅行都要火急火燎赶来嘱咐她......这么一想,小青顿时对白糖父母肃然起敬。大家都不容易。

小青揉了揉太阳穴,表示自己脑仁疼。虽然不担心白糖的生命安全,但此时小青的脑洞告诉她,这个傻丸子也许转眼就可能冲去天台信仰之跃再见我去二次元了,小.被幻想吓坏.青决定,要负起监护人这个沉重的责任,以及把白糖掰直的艰巨使命,可谓是任重而道远。

......她清了清嗓子,伸手缓缓抚上白糖的脸庞。

“白糖你冷静啊!!!那可是个游戏!你知不知道出柜的前提是要喜欢上个活人啊?!!”

“额呃呃呃痛痛痛....小青姐你听我说.....”

被第N次扯脸蛋儿的白糖忍住两颊剧痛,拼命发挥着脸部胶原蛋白的极限上下碰着嘴皮子,希望能够清晰得咬字,然而还没说完这段看上去很励志的发言,就被大飞的推波助澜给拦腰截断:

“白糖啊,俺虽然没玩儿过这个游戏,不过俺觉得这游戏人物是你自己设定的,你喜欢他,不就是变了相得喜欢自己吗?虽然有点自恋,不过我觉得这挺白糖的。没毛病。”

大飞挠了挠头,刚说完就被两人突然的安静与注视给搞懵了,视线不算恐怖,但还是把这个一米七的胖小伙给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空气大概凝固了一分钟,就在大飞想开口问句“咋的了”,小青刷得拍案而起,抓起大飞的肩膀肉就一个劲儿晃,眼里满满都是对凯旋的革命同志的感激与欣慰!

“说得好啊大飞!!!你说的太对了!带你来果然没错!白糖,你听见了吗?你......过来。”

远处正扩列扩得爽得的白糖远远感到一阵寒气,回忆起当年,不对,每天被小青欺凌的恐惧,怂了怂了保命要紧,怀着这样的求生意志他默默缩回了原来的小板凳上,一副乖巧的模样对小青很是受用,看到她满意得松开她那沙包大的拳头时,白糖松了口气。

“白糖,刚才大飞的话你听见了对吧?”

白糖掏了掏耳朵。

“你说啥?”

小青亮了亮肱二头肌。

“我听见了。”

“很好,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意见!小青姐说得都对!”

“那是大飞的说得。”

“啊.....大飞说得也对!”

“......所以你明白什么了吗?唉,白糖,你该让叔叔阿姨省省心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青揉了揉眉心,对于白糖这件事很是烦恼,而且脑子不受控制得回想起以前他捅过的各种篓子,更是心烦意乱了,恨不得抛下这些先不管冲上去揍一顿再说。

“我明白的,小青姐。”

突然之间的低声,让小青略微有些惊讶,这丸子,从认识他起就一直嘻嘻哈哈得,除了吃就是睡,然后被逼无奈才动笔学习,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只会开心的傻子,从未想过这样的人也会有如此低沉认真的一面,难道......

良心发现了?!

“白糖,其实没关......”

“我当初不该把你拉来一起习武,害得你一直混在一帮男人群里,淑女的形象就这么没了希望。”

“你知道就好,但是......最后一句话我不喜欢,收回去!!!”

“诶诶诶诶,别打别打!小青姐我错了,开个玩笑.....”

大飞坐在椅子上,手捂奶茶汲取一丝暖意,看着那边两个莫名追打起来的场景,不禁感到一股风中凌乱。

完成了被小青姐揍的每日任务后,白糖揉着腮帮子,在夕阳下走得十分沧桑。他委屈巴巴得泯了口大飞友情赠送的可乐,觉得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他打算想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想点什么呢?想武崧吧!武崧绝对可以让自己开心起来。对!想想武崧。

白糖完成了一系列心理活动后果断把小青和大飞的话抛于脑后,开始了他吹崧的日常。

“我家武崧能文能武,身怀绝技!一个大招打死一批满级输出奶妈那是不在话下!特效也是超氪超酷炫的狮王火焰,那种帅气简直无人能敌!而且还是五大帮会中的第二名!完全就是高富帅+总裁大人的设定啊!额....就是没有帮主夫人。”

白糖脚步一刹,好像想到了点什么,但又仿佛忌惮着什么,说不出来。渐渐感到些许莫名烦躁,发泄一般得“切”了一声,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过,要帮主夫人有什么用,武崧有我这个操作者就够了!”

白糖满不在乎得捏扁手中的饮料罐,头也不回得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里,然后转身穿过了马路。

就连是红灯也没发现。

白糖推开家门,没有换鞋,没有开灯,拎着手里就要托在地上的书包便走了进去,大抵是刚才折腾得,他把书包往边上一扔,倒床上一闭眼就睡过去了。

【早晨】
白糖迷迷糊糊有了点意识,但并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他的回笼觉。谁知这一个翻身他就掉下了床,硬实的地板给了他清晰的痛感,整个人清醒得不行。

他两手撑地坐了起来,不巧摁着掉下来的硬质文具,硌得他“嘶”得倒吸了口冷气;听着旁边游戏里鸡的鸣叫,懵逼中竟有些身临其境;他想揉揉眼睛,一摸摸着头上罩着的被服,开始奇怪,为什么被服这么薄呢?

闭着眼睛的他这么敷衍着自己,等扯开那层布然后睁开眼睛......

这TM哪是什么被服啊?!

他见了鬼似得捏着手里的红盖头如是想,心惊胆战又诧异自己睡着这会儿是哪个小聋瞎把自己拐卖到这个穷山沟的?!白糖恨不得把头转成猫头鹰,因为这四周的一切,都不对劲!!!

他颤巍巍得从地上爬起来,心口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脚踩黄土沙地,眼望鸡鸭鹅群,前面匆匆跑过来几个放下轿子的莽汉停在他面前关切得慰问,而自己,穿着婚服。

他表情的惊恐变成呆滞,现在,轻轻和浊气叹出一句话。

“我是谁?我在哪?这发生了什么?”

“帮主夫人莫要惊慌!趁您睡觉带您来确实是我们的不是,但也没办法,这路途遥远,再不趁早怕是要赶不上喜宴啊!”

一个莽夫忙凑到跟前陪笑得解释着,一只手背还不停拍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语气里都是委屈与急切,眼神里都是善良与忠厚。

然而白糖没工夫管这路远不远,就前面那四个大字就够他消化的了。一万个妈卖批先不说,他必须先使自己镇静,然后好好捋捋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我没事,我去.....方便一下。”

接着就是一阵跌跌撞撞的飞奔......

“额,这新娘子会不会脑子有点问题?”

“谁知道?媒婆介绍的,应该没问题。大概。”

白糖跑到一条河边,可能是太渴了想顺便喝口水,便摇摇晃晃得停了下来,仰着头大口呼吸着。

『要不是这婚服太重,我白糖怎么可能只跑这点路就停下来!』

然后在心里给自己开着脱,等待着身体摆脱缺氧状态。累坏了的白糖懒得管自己穿着什么,一挥袖子席地而坐,露出两条白细的小腿,不过坐下后他就开始后悔了,倒不如说是心疼,因为他现在才发现这婚服的料子是多么华美,华美中散发着昂贵的气息,以及,那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昨天吃的早饭一般,眼熟但难以回忆清楚。

到底是什么呢?这喜庆的红料子,只可能在结婚现场......

这特喵不是游戏里新出的超贵限量版婚服吗?!!!

白糖一瞬间想跳起来蹦个三尺高喷击老天惨无人道的狗血剧情以及自己八辈子的血霉,然而这一切都被他屁股底下坐如针垫的婚服给吓得憋了回去,一想到身上穿的是这么珍稀的东西他就生怕一个不小心能剌出个口子,那他得当场昏过去!

白糖本以为自己只是被罕见得在家里拐卖了,但哪能想到会是这么狗血的一出,现在他重回高科技社会的希望算是破灭了,以及他的朋友们、父母,现在回想起给他们捅的篓子,白糖就好后悔还没来得及好好补偿他们。

一想到这,他眼泪就上来了,头一埋便开始哭嚎,眼泪鼻涕淌了满脸,抽抽搭搭间还不忘往身上摸了摸,然后摸出块儿红帕子开始悲情得擦眼泪,顺便不合时宜得感叹一下古代人就是注重礼节,做个婚服连手帕都有配套的。

“哼,男子汉大丈夫,成个亲还哭,像什么样子。”

“诶?是谁?”

白糖是真的难过,也是真的尴尬,自己正经哭没几次,最丢人的一次还偏偏被个姑娘家撞见了。

远处一块大石后缓缓踏出一个黑发女子,一对冷色调的眸子和武崧倒是如出一辙。

“我是明月。防止你逃跑,接你去成亲的。”

“我哪有跑?!”

“那你哭什么。”

“我!......那个,我一个男孩子就要和男人成亲了,搁谁谁不哭啊?!”

白糖强忍着哭嗝解释着,眼眶里的泪水说着又要盛满流淌下来。

“哼!这有什么奇怪的,男子与男子本就可以成亲。”

明月冷哼一声,对白糖这个“怪人”嗤之以鼻。
然而白糖却震惊得不行,呆在原地表演石化然后碎裂的全过程。

明月不想等待白糖缓慢得刷新世界观,足底一点,索性用轻功捞起白糖决定就这么回帮派了。

“诶等等等等,你放下我啊啊啊我恐高啊!!!!我不跑!你送我回轿子也行啊!”

明显不想体验“一览众山小”的白糖绝望得捂住双眼,从小便恐高的他就连说出这句话都鼓足了勇气。

『这也太夸张了!!!什么时候轻功都等于飞了啊?!!!!』

然而明月并不想理白糖,无视了他的鬼吼鬼叫后,依旧我行我素。然而在山与山之间穿梭时,却还是找了个落脚点下降了,而那块地方有条山路,山路较远处有条河,正好是刚才轿子的位置。

白糖心头一喜,原本还晕乎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然而,爬上轿子就瘫在那一动不动了,仿佛经历了什么生死一线。

那几个莽夫见自己主子回来了,欣喜得不行,脸上的褶子都乐开了花,对着明月一口一个女侠得叫好,然后理所应当得让她走在了最前面,活像见着了大师兄。

大概走了半座山,白糖才敢吱声,怯怯得问离自己最近的莽夫到底什么情况。那莽夫咧嘴一笑,也不多想,乐呵呵得就跟他说了。

原来他在这个世界是与那素未谋面的帮主有婚约的未过门妻子,最近大婚之日将近,而两家之间最近的路又突生变故,只得让娘家这边提早出门,所以才在“白糖”睡着时把他搬上轿子,以求赶上那原定的黄道吉日。

听完后,白糖梳理了下情况,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逃不掉了。

先不说自己会不会轻功,就旁边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得跑了,更何况还有那个女飞侠看着,他可不想再被人夹在腰间飞来飞去了,而且就算自己逃了,人生地不熟得,饿死街头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如此想来,自己的余生是嫁给一个男人伺候左右,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白糖便觉得人生没有希望了,一瞬间心灰意冷,明明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啊?!

这时,应景得传来莽夫的温馨提示:

“帮主夫人,到地方了!”

白糖揪着自己衣角,默默流下了宽泪:

“啊呜......要是武崧在这就好了,我宁愿嫁给他都.....。”

“谁叫我?”

“诶?”

『武崧?......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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